老管家一时无言以对。
    喻铮笑了,“您看,您也知道他们之前很辛苦。我是个不孝顺的,人还在的时候,连最后一面都没见过。至少……至少人走了容我表表孝心吧。”
    说完,喻铮又补了一句,“您如果不放心,就去问问司炀。我想,这种事儿上,他没有必要拦住我。”
    “我孝顺,不就是他教的好吗?”
    这是从那天之后,喻铮第一次提到司炀,可语气全然只是嘲讽,竟像是对他不报一点希望。
    说完,喻铮转身就走了。老师快要来了,司炀最近给他安排的课程很紧,下一节是茶道。说来有趣,这种听起来像是只有文艺小姑娘才会感兴趣的东西,却被司炀一本正经的安排在了喻铮的必修课里。说是在磨他的性子,可外人嘴里,已经是笑话了。
    甚至还有人说,司炀可别是想把喻铮当姑娘一样嫁出去!
    然而从那天之后,这些流言蜚语对于喻铮来说,却全都没有意义了。
    他已经对司炀恨意深种。一切屈辱尽数隐忍,只等时机到来的时候,生取司炀的性命。
    老管家叹了口气,转身按照喻铮的意思给司炀打电话。
    “大少,小少爷说就生日那天。”
    老管家还存着让司炀劝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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