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外面的月光落在祝询身上,笼罩出一个朦胧又不真实的祝询来。不然祝询不会一言不发环抱着自己蹲在那边,任由眼泪脆弱的大颗大颗落下,而信息素就像是从他眼泪里蒸发出来一样,清新浓烈得快要让人晕眩。
庄少俞想现下可能是个梦境。
好在他的理智复苏得很快,庄少俞一把把祝询横抱起来,关上楼下大门后就火速朝祝询的房间走去。
祝询已经几乎瘫软失去了神智。
整幢楼都安静的无声无息,连祝询都像是沉默的人偶,只有他的呼吸和几声微不可闻的从喉咙里破碎的音调陪伴着庄少俞的剧烈心跳。
他和祝询好像被困在一个无人知晓无人窥破的岛屿,再也无人打扰。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开口,“祝询,你的抑制剂在哪里?”
祝询没有回答,如果不是绯红的脸色,他躺在那边看上去就像是要死掉了。这个错觉让庄少俞心头一慌,他紧张的走近祝询才发现祝询不是没回答,他只是一直在低低哀哀的呢喃,眼睛像无法睁开一般半眯着,他像在另外个梦里。
“祝询,祝询。”庄少俞拍了下他的脸颊。
祝询微微吃力睁开眼,像终于从梦里被唤醒,他的手吃力的勾着庄少俞的衣角,随后泪水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