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点。”
装饰繁华的闺房里,南璃月卧躺在床铺上,任由背后侍女朔离给她身上上药,细看其背后,玉脂般的肌肤上尽是淤青红痕,端的上是说姹紫嫣红也不为过了。
“轻一点就怕小姐你不长记性,我看你真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了,你放了人家人家领你的情?抓你的血痕还未褪下呢,又被族长罚了十八道戒鞭,我…我真是……”一旁朔离越想越气,最后怕手下使力不当伤到南璃月,干脆先把药膏放置一旁,站起身烦躁的转了两圈。
“族长也真是心狠,你身上伤还没好呢就让你蹲了半个月的水牢,好不容易出来将养将养,这祝寿回来竟又罚你戒鞭,大公子也不劝一劝族长……”朔离为自己家小姐鸣不平,愤愤然却又无可奈何,虽然仁厚的大小姐一直与她姐妹相称,但她也明白自己身份,虽然有月族血脉,可只是旁支,这些主人家的事,她根本插不上嘴,无从干预。
南璃月转头道:“这些话你在我这儿说说便罢了,外面可千万不要胡说,知道吗?”
朔离撇撇嘴,低声应了。
南璃月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样子笑了声,道:“这事本就我错在先,父亲罚我蹲蹲水牢也理所应当,兄长他本就被我牵连,为我开脱怕是只会火上浇油。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