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贞贞摩挲着沈晋伯的手心,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让人胆战心惊。
犹记得,四年前,虞贞贞第一次意外抚摸到他的手,触及这样多的伤痕,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一个人,手心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痕呢?
那时,虞贞贞抬头,问沈晋伯:“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还疼吗?”
沈晋伯一直挺嫌弃虞贞贞的死缠烂打,但是对上她泪汪汪的黑眼珠,一下子心就软了。
活了这两千年,什么人情冷暖没见过,什么苦楚没尝过?
为了找到文姝,他愿意尝试各种方法,甘之如饴。这些方法无一例外,需要他的掌心血做引子。这些疤痕横跨生命线与情感线,恰恰是应证了他孤独麻木的两千年。
唯独虞贞贞问他疼不疼的时候,沈晋伯感觉,这麻木的人生,多了一丝甜,竟然瞬间有了实感。
如同枯木逢春,再次活过来。
沈晋伯并没有睡着,他被虞贞贞这样抓住的时候,心好像触电。
直到虞贞贞摩挲他掌心良久,他反手用力,捏住了虞贞贞的细长手指。
虞贞贞突然被抓住,如同偷东西的窃贼一般虚心,赶紧缩回手,没用:“你干什么抓我?放手。”
沈晋伯睁开眼睛,审判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