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的倒数第二天,许琛和夏翊清骑着马在外闲逛,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正是仁璟和仁珩。
许琛伸手拉过仁璟手里的缰绳说:“仁璟,缰绳可不是这么玩的。”
夏翊清转头一看,仁璟竟是把缰绳系了个扣,他摸了摸仁珩的小脑袋,笑着说:“还是仁珩比较乖。”
许琛笑道:“你看看你那马鬃再说。”
夏翊清低头一看,仁珩虽然没有玩缰绳,但是却把几绺马鬃系在了一起。夏翊清失笑道:“你们俩还真是双生子,连这习惯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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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璟却说:“那是弟弟学我!”
仁珩立刻撇着嘴喊道:“我才没有学你!”
许琛连忙哄道:“好了好了,你们俩现在真是说不到三句就要吵,小心母亲知道了打你们手板。”
仁璟立刻缩了手:“哥哥不要告诉母亲。”
“姑母不仅治下严厉,对儿女也一样啊!”夏翊清偏头看向许琛,略带玩味地问道,“你小时候有没有挨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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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我到公府的时候都快十二岁了,哪还会像他们一样?不过要说挨打,练功的时候倒是经常被打。”
“你又想练功了是不是?”夏翊清向许琛飞去一个眼刀,“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