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
夏翊清坐在正位,下面一众官员神色各异,众人此时都已经知道了平宁伯伤重昏迷的消息,一时没有人敢说话。
夏翊清看了一眼袁徵,袁徵会意,然后开口说道:“信州知州安淳槐因与刑部章大人失踪一案有关,现已经被羁押看管。”
安淳槐是骁骑卫秘密抓捕的,所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袁徵说完这话之后看了一下众人的神色,心中有了些判断。
夏翊清此时站起身来,缓缓说道:“本王一行人初六下午到达信州,当晚便有人当街行刺。初七去往晚屏山,又遇刺客,平宁伯也因此受伤。昨日上午我们刚抓了关键人物,下午就有人在平宁伯的药中下毒。本王就想问问江宁府和信州的诸位,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夏翊清声音清冷,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众官员立刻跪下:“王爷息怒。”
夏翊清并没有让他们起身,只是继续说道:“如今平宁伯伤重昏迷,就算本王暂时不将消息传回临安,可跟着的这些骁骑卫呢?!”
跪着的官员都低头不语。
夏翊清停了片刻才继续说:“本王第一天就提醒过各位大人,平宁伯自小跟着他义父义母习武长大,可能本王的话说得不太清楚,所以有些人没有听明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