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刚走到三层窗边就看秦淮樟从里面出来往外张望,于是立刻转身冲着窗外,不一会儿他就听秦淮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宁伯原来在这里。”
许琛回头:“秦大人?您怎么也出来了?”
秦淮樟摆出一副十分和蔼的样子问道:“下官看您离席了所以出来看一看,可是饭菜不可口?”
许琛笑着说:“不是的,饭菜很好,这疏雨楼不愧是信州最好的酒楼,完全不输临安的半闲楼。只是觉得有些憋闷,所以溜出来透口气。”
“怎么?平宁伯是身体不适吗?”秦淮樟关切地问。
许琛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这个人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这种场合更是很少参加。我常年习武,五感都比常人灵敏,所以觉得有些吵闹。”
秦淮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下官考虑不周,下次下官一定请平宁伯去一些安静的地方。”
“那倒不必,我们此次是公干,没必要如此铺张,秦大人俸禄有限,不好让您破费。”许琛说道。
秦淮樟低声说:“俸禄有限也不能亏待您,您到了信州就当到了自己家一样,需要什么就跟下官说,下官自会想办法满足的。”
许琛看着秦淮樟说:“我家可是定远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