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鲨鱼大厦，老刘就一脸笑意的冲着周清恭贺，“周总，这一套事情下来恐怕那位李总接下来得难受好一段时间，您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
听到老刘的恭贺，周清还算平静的微微摇头，“说起来这还多亏了老刘你，若不是有你配合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有效果。”
周清语气说的格外认真，老刘听的一愣一愣的。
没错，今天这所有的事情实际上都在周清的掌控之中。包括沈留香和李思越签订合同的时间地点这些都是如此。
之所以会如此，说起来还多亏了老刘这位中间人。
当初周清从京城回来之后得知鲨鱼直播的现状当机立断去找了沈留香，企图趁着鲨鱼直播正面临困兽犹斗之际，坐收渔翁利。
哪里晓得沈留香这人丧心病狂，竟然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鲨鱼直播就算面临绝境也要陷害他一番。
幸亏周清早早安排汪正昊提前将整个技术团队给挖了过来。更甚者得到老刘这个惊喜。
沈留香唯一仅有保存的那点良心都是对老刘这位名义上的技术主管知无不言，就算有些难以启齿的公司内部情况，也会在秘书传出风言风语时不做阻止，至少也得让老刘得个底。
也正是如此，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