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恩?你怎么在这儿?”
这句话是曹释彬问的。
芬恩朝他挑了下眉毛,但是没有回答。
我感到很奇怪,奇怪的第一个点是曹释彬认识他,第二个点是他刚才说的话是用中文说的。
这个人名字就叫芬恩吗?我以为只是英文名字,而且他不是说自己是中国人吗?
赵围瞅了一眼芬恩手里的空推车,朝我示意一眼,而我也非常懂的朝他回了一个眨眼。
于是我们在高程南的哀嚎下把他扛到了推车上,赵围和潘卓余推着他,准备把他送医生家里。
但是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有点沉,外面风雪又大,地上一会儿就积了没过脚面的雪,于是我们轮流轮换推车。
曹释彬在煤库给那里的负责人解释情况,说待会儿就过来,赵围和潘卓余刚才推累了走在一旁的花基边上,现在就我和芬恩在推着车,高程南躺在又脏又冷的推车里嫌弃的不行,喊了一路。
高程南:“魏哥你非要这么对我吗啊,你说我这脚上次被你弄的,现在没过一个月又重伤了,你得负责。”
我:“嘿?!你从梯子上摔下来是我弄的呀?你应该庆幸命大没有脸着地,否则我都认不出摔下来的是谁。”
高程南:“哎呀我都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