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释彬在混乱中背起高程南,一手拉着我就往人群外跑,酒吧里的人都在看恒子舟的情况,没人想起我们,我们顺利地跑了出来。
一路跑了不知道多远,我只能记得跑过了无数个路灯,耳边的风吹的呼呼响,我最后实在是撑不住,扶住街边的电线杆继续吐着,曹释彬把高程南放在街边绿化带上靠着,过来给我拍背。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好吗?”
我摆摆手,其实我倒不是醉了,就是一下子喝的有点多,头很痛。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回学校是不可能了,我们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标间,恒子舟这药是真的厉害,无论我怎么抽高程南都不会醒。
看着像橡皮泥一样一个人占了一整张床高程南,我嘀咕了一句:“……怎么就不是毒药干脆毒死你呢。”
曹释彬去买了点解酒的药和水还有面包回来,他递给我一点吃的和一瓶水,我说了声谢谢。
曹释彬坐在我旁边,说:“没想到会在那里遇见你。”
我也没想遇见你啊大哥。
而且那是什么地方还不明显吗,你现在是不是就要来跟我确认体位了啊?
不过我当时也是心里被高程南气的不行,所以不太冷静,冷静一想曹释彬不太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