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其实她也没晕过去多久。
护士通知了门外守着的女警,女警进来告知了阮清之后的情况。
“你先再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我换班的同事来了,她会给你做笔录。”
阮清抓着病床的侧面的扶手坐起来,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冉昀呢?”阮清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怖。
“你说那个男孩?他没事,在局里呢应该。”女警想让她躺回去,“你别起来了,医生说你有点脑震荡。”
阮清又问:“那行凶的人呢?”
女警不知怎么的竟然不合时宜地笑了:“行凶的人,你是说打你的人还是你男朋友啊?”
阮清一皱眉就牵着脸上的伤口疼:“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唉,我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虽说是那个人先行凶的,但你男朋友把人家打的,够判防卫过当的了。”女警叹了口气,脱口而出道。
阮清艰难地抬眼看向她,女警似乎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当,便沉默着退出了病房。
之后阮清通过护士的描述,总算明白了女警的话。
那个打她的摄影师甚至进了ICU,据说断掉的肋骨差点扎到了肺。
阮清如实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