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琅一点也不怕,反而笑微微的,等江淼走过去打算鞠躬的时候,她说:“江淼,你爸妈替你辩解的那些话我一个字也不信。什么你不知道他们没对金家说你精神病的事,什么你知道之后愧对我所以不敢见我,统统都是放屁!”
她一指不远处的江母,说:“你爸当时说你妈病了,好像我当时不赶过去她就死了似的,现在怎么样,就过了一天,出院了。就这种病情,你风风火火跑到我工作的地方去闹事找茬?你是智商很低,还是把我想象成智商很低的人?”
江父江母都低头了,也受够了侮辱,江淼不忍心叫他们的付出付之东流,现在金世柔说的再难听他都能忍,韩信还有胯/下之辱呢,他忍忍这个贱人怎么了?
燕琅看他不出声,也不奇怪,反倒笑了起来:“你爸妈给我鞠躬,他们的事儿算了,可你不行,你得跪下,跪下给我道歉!”
江淼难以置信道:“金世柔!”
江父也愤怒道:“金世柔,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太过分了!”
“就是,”江母附和着,不满的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我过分?叫他道个歉比骗婚还过分?我不觉得啊!”
燕琅看了眼时间,说:“我很忙的,没有时间跟你们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