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苏昭诧异的望着窗前的人，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苏老太被人称作“常小妹”，万万没料到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苏相城和罗美琼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转变，他坐在了沙发上，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始终未能落地，但此时那石头仿佛堵在了喉咙里，下不去也吐不出来。
苏相城连连叹气，罗美琼已经习惯在他们母子之间做恶人，她说：“妈，那笔钱你给谁了？”
苏老太遍布皱纹的脸皱了起来，很不认同罗美琼的话，“我的钱我爱用在哪里就用在哪里！”
“奶奶，有五千万是周荔的。”苏昭说：“我们来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把钱给了一个叫卫阑宁的人？”
苏老太生来并不叫苏老太，事到如今她甚至有些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但是“卫阑宁”这个名字她却是熟悉的，“嗯，是有这么个人跟我借钱来着。”
“你们很熟吗？”苏昭无力扶额，“这样一大笔钱，您说借就借？”
苏老太说：“他要借，我刚好又有，就借了呗。你说那钱有五千万是周荔的？”
探寻的目光落在了苏相城的身上，这让苏相城有些难受，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母亲每次都会这么盯着他。他将视线挪到了别处，“妈，你一开口就要二个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