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底凝着落寞与微不可见的嘲讽。
待淳王府的车马路过之后,街面恢复如初的沸腾。
君瑶问祝守恩:“祝兄才学惊人,诗词随口就来,我还想请教祝兄方才念的诗是什么意思呢。”
祝守恩淡淡地说:“不过是一句耳熟能详的诗,诗中赞叹马车华美,乘车的人气度不凡。”
“哦,”君瑶状似明白般点点头。
不出片刻,回□□铺到了。祝守恩将药方交给伙计,伙计抓好药之后,结账说道:“八十六文钱。”
祝守恩本掏在口袋里的手顿时一僵,下颌也紧了紧,无声地捏住钱袋,低声说:“上回来不是才七十八文钱?”
伙计将算盘拨给他看,指着纸包了里的一种药草说道:“这位药近来有些紧缺,价格涨了些许,所以贵了。”
祝守恩眨眨眼,向伙计拱手说道:“能否便宜些,在下……”
伙计打断他:“公子,这已是最便宜的了,小的只是一个抓药的伙计,不敢随意降价。”
祝守恩为难地看了眼君瑶,欲言又止,又转头看向伙计,试探着问:“那能否将这味要减半?”
“那可不行!”伙计坚决摇头,“药减半,那药效就差了。若耽误了病人治病,也是要砸我们铺子的招牌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