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她却固执不改。我曾听她说,横长会使字体若房梁端稳,捺笔舒展,如流水肆意。她时常被人要求为人端正尊贵,却总想追求肆意放纵,若连自己的字体都不能随心所欲,就太憋闷无趣了。”
“所以,侯爷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张字条是公主写的?”君瑶眨眨眼。
明长昱颔首:“这种纸,是宫中的近雪笺,墨是徽州进贡的顶级徽墨。整个公主府,除了永宁公主,其他人谁能拥有?”
他压低声音,不由自主地靠近几分,在她耳畔低语道:“一个公主,总不能给一个内侍写这样情意缠绵的诗词。你想一想,徐坤那盒月饼,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瑶握紧手:“月饼不是给徐坤的?”
除了这个可能,君瑶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越来越清晰的真相让她悚然一惊,她甚至犹豫着要不要立即戳破遮住秘密的那张薄纸。
这里毕竟是公主府,明长昱也是点到为止。他将课业册子收好,说道:“你接下来想如何做?”
君瑶说:“去见一见冯雪桥和那些绣娘。”
神女拜月绣上的血符咒,或许她们能提供线索。
案发之后,冯雪桥与小珂、以及其他几个绣娘都纷纷入狱,被赵柏文押入了刑部的大牢。这于她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