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那些带有刑部火漆的密信时,便怀疑了刑部。离开侯府,到刑部做胥吏,也是想从刑部查获关于兄长案子的线索。
可明长昱说“也”——难道他早已透彻她的内心?
细想之下,她由惊讶变为坦然。这一步步走来,她哪里脱离过明长昱的“算计”?何况唐延与刑部暗中往来的密信,岂是她能轻易看到的?
追溯深思,只怕明长昱去蓉城进入唐府,也并非偶然。说不定,他还知道她兄长的事情。
只是君瑶依旧无法明白,这暗中牵连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是朝堂之间的纷争,还是皇家之内的明争暗斗?
“我之所以怀疑刑部,是因为唐延与刑部有过暗中往来。”君瑶斟酌着说道,“唐仕雍死在刑部,侯爷是怀疑他的死与刑部脱不了关系?”
“那些缢死唐仕雍的干草,看似与刑部牢房中的干草区别不大,其实还是有差别的。”明长昱半倚在矮榻上,微微沉声说道:“为了万无一失,我将牢中的干草也处理过,全部用的细碎易朽,且不易点燃的干草。而唐仕雍所用的干草,是寻常人家拧绳常用。乍看之下没有区别,可牢中的干草是我亲自查看挑选的,我岂会分辨不出?”
君瑶抿唇:“那刑部可还能查出线索?”
明长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