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难驯。”
轻飘飘的话,宛如尖锐的刺,虽轻,痛感却尖锐。
君瑶陡然语塞,气息和话语都凝在了舌尖,无法言语。
他的话暗藏针锋,让她无言以对。
橘生淮北则为枳,蓉城的芙蓉到了京城,或许会开花繁茂,只怕也难有蓉城那般生机焕然的景象。
君瑶抿唇:“野猫难养,就让它野着,自生自灭就好了。”
素白的琉璃灯光摇映,如雪似霰流转着,在柔辉之下,她略显苍白的脸与漆黑的双眸,衬出清冷的执着和坚韧。
明长昱情不自禁睇着这双夺目的眼睛,恰似被她眼底的光辉所慑。
他突然想起蓉城的芙蓉,在挨过凌虐的寒冬之后,绽放出雪白的花,那样柔软,那样坚韧,让人想护着,却担忧爱护过度,反而折辱了枝头肆意的气节。
他缓缓压抑着悸动,露出熟稔的笑,说道:“既然已经野了,为何还要回来?难道想继续做未婚妻?”
轻描淡写的话,瞬间拉回君瑶的神智,她心底的弦微微绷紧,最终抿唇说道:“若侯爷需要,我可以继续为你做未婚妻。”
明长昱内心一喜,忽而又沉下心,眸色如水。
君瑶抬眸与他对视,说道:“除了你我之外,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