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我。”
这对爷孙之间的芥蒂隔阂,明长昱并不感兴趣。他眸色沉沉,正色直视隋程:“你与唐延等人在公主府吟诗宴饮,之后唐延就死了,大司空只怕觉得你与这案子脱不了干系。”
隋程清秀的眉几乎倒竖起来:“唐延死了与我何干?我平日跟他一点交集都没有。不过就是在公主府和他见过一两面而已!”
“那日你出公主府后,没和他一同离开吗?”明长昱随口一问。
隋程不悦地说:“没有。”他皱了皱眉,眼珠子转了转:“那日唐延走得挺急,还险些撞到我了。”
唐延走得很急?
君瑶敏锐地记下这一句,垂眸安静地继续听下去。
“唐延是独自离开的吗?”明长昱问。
隋程挠着猫的下巴,怀里的猫舒服地发出“咕噜”声,他点点头道:“是啊,行色匆匆的。”
君瑶抿唇,稍稍陷入沉思。
唐延几时离开公主府?离开之后几时回了住处?这期间,是否见过什么人?
如果那具死在唐延房中的尸体,当真是周齐越的话,又怎么解释得通?
事发当天,没有任何人见到唐延离开过,也没有人见到周齐越去过许府。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当中,一定有一个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