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对面那家馄饨店我吃惯了,价格也便宜公道,等会儿吃了就回去了。”
他熟稔地拍了拍君瑶的肩头,“螭吻图纹一事,还得多谢你。改日去真武山,再为你求一道符。”
君瑶失笑。
明长昱起身,闻言稍稍停下,“真武山?可是道教之地?”
君瑶说:“是,可惜本朝重佛,真武山并不著名。只是蓉城人信道,寻常人家有空的话,一月也总会去几次。”
她本以为,明长昱会再追问,然而没有。他只是凝神沉吟,便转身离去。
君瑶紧随而上,策马与他一同离开。
蓉城山水环绕,真武山只是一座小山,山上有几座道观。
明长昱策然马上,问:“真武山的道家,属于什么派别?”
君瑶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最近一次上去,还是三年前,只是跟着楚夫人走个过场罢了。”
“你不信道?”他微微挑眉。
君瑶拉着马缰,轻轻策马,“这或与我家传统有关。父亲和兄长都善刑狱推案,都知凡事重在人为,所以不信鬼神。我从小到大,没见过家人拜过任何鬼神。只是来蓉城后,发觉楚夫人信道,她时常上山求符,遇事还会请道人来家中做法。大事出行之类,还会让道人看期,摆家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