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软毯都给卷过来,堪称世界难解之谜了。
随即,她脑海里晃着荡着,倏然又想起刚刚的梦境——
江寂和她......好像在你来我往,你侬我侬之后,又酿酿酱酱了一番。
随后,可能还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换句更准确的话来说——
她季明珠似乎,大概,也许,做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梦。
这样浑浑噩噩的状态持续到她和江寂两人清晨在房内用早餐。
一时无话,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
中途,季少言拨了个早安问好的电话过来,季明珠直接划开,接起。
“宝贝,玩的还开心吗?”
——“嗯。”
“我都没怎么看见你发朋友圈。”
——“喔。”
“旅程尽量贴合你们俩了,和江寂相处的是不是还好。”
——“唔。”
“怎么了,说话这样?”
“啊.........我还好啊。”
不,不是还好。
她现在是只要想起那个只有自己才知晓的梦,就会头皮发麻。
发麻是一回事,那个用手去摸去蹭,她居然还......
从落座在餐厅前,季明珠的视线就一直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