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大河哥在想什么呢?
她老师曾经和她说过,男人虽然需要一个热时叫他脱衣、冷时为他添衣、饿了为他做饭、渴了喂他喝水的老妈子,但男人更需要灵魂上的伴侣——灵魂上的相契,才是最幸福的。
眼看着江河越爬越高,夏青禾不是不惶恐,她还要更努力才行,等她爬到同一个高度,大概就能了解大河哥的想法了吧。
江河将事情吩咐完后,走出人群拉起夏青禾的手。
“怎么了?”他是个细心的,发现夏青禾神色中一刹那的不对劲。
人群已经远去,喧哗不再,只有广场上的电灯的光亮仿佛天上的星子。
夏青禾不想说,但实在瞒不过去,只好吞吞吐吐将心里的不安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江河摸着她的头,笑着说,“下回有问题问我就行,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我也有很多不足,我们一起进步。”
听到他的话,夏青禾仿佛吃了定心丸,“那我想知道大河哥在想什么,脸色好严肃呢。”
江河并没有这年头男人干大事、女人滚开的直男想法。
他想了想,说道:“我是在想叶哥的信,他说明年有个招商会,想去坑外国人……”
夏青禾双眼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