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屁股上有人追似的跑了。
    这种明显不合群的行为,让人觉得十分古怪。
    江珊珊咬着唇低声说:“我不敢,上回的事你知道了吧?江河跟我们说话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我担心他会怪罪我。”
    她半真半假地说。
    她们几个当然不会将欺负李韵的事说出来,男生可不喜欢太心狠手辣的女生,即使她本质是黑的,在男人面前装也要装成白的。
    “江河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罗非凡不以为然,他初中的时候有一回跟江河玩游戏,结果他太激动晕倒,后来也不是没怪他。
    江珊珊烦躁地摆摆手,她针对李韵设下的陷井全都失败,这让她越发气恼。
    从来没有哪个人让她这么头疼的。
    小学有个女同学生得很好看,可家世很一般,是个很好的发泄对象,被她按着喝了几回便池水后哭着退学。
    据说后来精神出了问题,她爸妈没办法,回农村老家去了。
    江珊珊回忆了一下,时间太久远她都记不得。
    不过那女生家也真是搞笑,只不过是根基不稳的暴发户而已,就敢来黄叶读书,最后还不是灰溜溜的滚回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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