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听到安母的话后叹了一声气,看着有些痛苦的安母,心里也难受。
刚才安素东在的时候,还装作轻松的样子,实际上安母晚上疼的都睡不着。
“难道这就没有王法了吗,我们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啊,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一分钱也不给你,强买我们的树便宜不说,还打白条,哪有这样的人啊!”
赵阿姨说起来愤怒的不得了,声音也高了些,安母害怕安素东听到连忙把手放在嘴边,示意赵阿姨小点声,别让安素东听到。
“我都听到了妈,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吧,我不会冲动的妈,你放心吧。“
安素东变得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母亲才会跟他讲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母亲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安素东甚至想把肇事者碎尸万段。
“上个月的时候,镇长说要征收我们的村子东面的那块地,听说镇长投资了一笔钱要在这建别墅,把我们的地征收了以后一分钱都不给,只给打了白条,我们那块地旁边有很多树,那些都是妈小时候种的,长到现在一棵树也能卖五六千块钱,一共有十几颗树,他们也是一分钱不给,那天来伐树的时候是镇长儿子带人来的,我上前挡着不让砍伐,结果镇长的儿子直接下令砍伐,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