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顾乔揉了揉眼睛，叹了一口气，最近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嗜睡了，却又想到凌深的事，内心越发愧疚，觉得更要好好补偿凌深，拿着手机思索再三，才鼓起勇气，打电话给温远“喂？”平淡没有一丝起伏的声线传入耳中。
“温远，我是顾乔”顾乔顿了顿，才小心翼翼说“你在忙吗？你要是忙，我等会再打给你。反正是小事，不急的。”
“不忙，说吧什么事。”温远站在公司的玻璃窗面前，心里对顾乔询问他的事有了几分猜测。
“好，”顾乔疑迟了半刻，“凌深失业了，你知道吗？”电话那头的人停顿了好几秒，顾乔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害怕对方会突然就挂断电话。
“谁？”
“就就是上次跟你打架的那人”顾乔没料到温远会这么说。心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捏着，那么，自己在他心里是不是也像凌深一样是个微不足道的过客呢。
温远心中越发笃定顾乔是向他问凌深无缘无故被辞退的事，靠在落地窗上，温远看着窗外，淡淡的说：“哦，我记起来了，市场脚步加快了，公司裁员现象十分普遍，这种人失业很正常。”话语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事实一样。
顾乔咬了咬嘴唇“是你让人干的吗？”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