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那被打成了血葫芦,依旧在高声怒骂的家伙无论声音还是样貌都很是熟悉,竟是那日在咸阳一带同在一个茶铺喝茶,并在红阳教讲经会上见过的一人,正是那个名叫阿武的家伙。
“这人硬气的很,叫什么名字?”林君弘问道。
当值的官员回答道:“并不知道其真实姓名,其身份牌上写作张经武,表面上是负责维护浮桥的工匠,但问过其他人,都不认识他,只说当日是临时帮工的,此人一口福建口音,户籍却是陕西的,而且与旁人惧怕我等不同,这人倒是硬气,若说擒获的案犯中,此人可以说最像贼人的,可是用尽了刑罚也是不承认不招供,也就僵在这里了。”
“如此血性男儿,也能称得一声大丈夫了,大丈夫素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想来这个名字多半是真的。”林君弘赞道。
那官员可不是好糊弄的,问道:“殿下识得此人?”
林君弘笑着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选择离开,但心里已经笃定,那日在咸阳遇见的三人,定然与潼关袭驾案有关,他不禁有些后悔,仅凭对那姑娘仗义执言的好感就没有让人查问,实在不该。
“本王怎么会识得这等乡野粗鄙!人见过了,本王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也就该回宫了,三皇子也在车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