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血,除却李贼几个儿子,便是他了,若杀了他,才是真正的报仇雪恨!”
“可.......可那些事情与诚王有何关系,听闻他不过十五六岁,当年还是个幼童。”韩芷薇道。
“若按你这般说,杀你全家是何文瑞,流你全族的是英王李君度,罪魁祸首便是狗皇帝,这三人你杀的了吗,欧阳先生派了多少人都近身不得,平白惨死,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如何能不动手!你个丫头,真是妇人之仁!”韩君亦斥责道。
想到韩芷薇也是可怜,不忍多苛责,韩君亦道:“你不用管了,反正你又不参与这件事,好好去京城上你的学堂,完成你自己的任务,那可比杀一个诚王更为管用!”
韩君亦却是不知道,林君弘根本就不在仪仗车驾之中,他游览了关中名胜之后,先一步出了潼关,又去往洛阳和开封,几番流连,才北上京城。而诚王仪仗车驾则在潼关分开,曹禺率仪仗渡河去山西,北上大同,巡视边墙,再东去京城。
林君弘在真定一带听闻仪仗已经进入京畿境内,连夜北上,却没有进京,而是歇宿在了诚王府在昌平一带的温泉庄子,想着等仪仗到了,汇合之后再进京,不曾想在庄子里睡到半夜就被人惊醒,起床一看,竟然是太子李君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