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送给大汗,来人呐,把那个盒子送来。”
不多时,卫兵送来一个盒子,打开之后却是一个人头,腐臭味道瞬间充塞了整个帐篷,僧格看了一眼,认不出是谁,不解的看向车臣台吉。
“这是哈萨克人的人头!”车臣台吉说道,他打发走了卫兵,压低了声音,说道:“帝国的商人在我部落里做生意,我发现哈萨克人藏匿其中,鬼鬼祟祟,我花了钱买通一个人才知道,这几个狗东西是哈萨克汗派往中原的使者,那家伙想要学我们准噶尔,去做大皇帝的藩属,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遣人偷偷跟着,到了和硕特人的地盘,悄悄杀了!”
“你竟然敢杀哈萨克人的使者........。”僧格诧异。
车臣台吉道:“那算什么,没有人知道是我杀的,大汗,刚才那里什特说我们不插手叶尔羌的事务,可以去打七河流域,河中之地的哈萨克人,可你想,如果哈萨克成为了帝国藩属,理藩院会容许我们去打吗?不能打哈萨克,就只能向北找俄罗斯人的麻烦,那些家伙有什么,躲在城堡里那么难打?你作为大汗,能看着我们的牛羊没有牧场,我们的子女没有奴隶吗?”
“好,你说的对,做的也对!”僧格一想感觉有理。
安静了一会,僧格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