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刀就可以行走如飞,这个模样,倒是和胡玛尔城学堂的学生一样,哈哈。”
噶尔丹毫不在乎他的取消,问马夫:“你可知道吗?”
马夫摇摇头,噶尔丹索性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说:“你们谁能解释的通,这个钱币就是他的了。”
众人摇摇头,都说不清楚,马夫剥着红薯皮,吃着甜美的薯肉,说道:“我听说,冰橇与天子陛下有关,据说,当年天子率兵行至永宁,开拓关外,与满清在宁古塔大战,为在冬季维持前沿与永宁的运输通畅,建立了雪橇运输队,有一个做雪橇的匠人把冰刀安装在了雪橇底,才成了冰橇,为此,天子还赏了那匠人好些银两。”
“老陈头你就吹牛吧,天子,那是天子,天上的人儿,能给一个臭打铁的赏钱?”
“就是。”
一群人附和说道,全都是不信,噶尔丹却因为第一次听到关于李明勋的消息,连忙问是真假,马夫也只是听说,他相信是真的,可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噶尔丹则问向商队的管事,管事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真假,不过那匠人运气可是真坏呀。”
“得了天子的赏赐,运气还不好?”噶尔丹诧异问。
管事道:“他若是在这几年发明出冰橇,就不只是一点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