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家如今寂寥的很,父子二人对面而坐,形影孤单。
“爹,和朝廷那边都收拾妥当了,所有欠条都在这里了,明日儿子就去衙门去讨债。”陈子兴给陈文川满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如释重负的说道。
“罢了,收起那些条子吧,也不用去衙门讨要了。”久久不语的陈文川说道,见儿子不解,陈文川说道:“你以为衙门里的那些新官是好相与的,你去了自讨没趣不说,平白还会惹来诸多祸事。”
“会有什么祸事,告示是朝廷发的,上面有理藩院总裁和领议政金铽的大印,作不得假,这欠条也是理藩院派遣的书记官亲自开的,也是真的,他们再蛮横,自己的帐自己得认吧。儿子是担心夜长梦多,就怕那李德灿一朝离开汉城,留守的官就不认了........。”陈子兴说道,他压低了声音,对陈文川说:“爹,儿子今天下午送那位书记官回户曹衙门,偶然听到有人说大王拒绝了天子封赏的朝鲜王爵,想要前往京城,自请其罪,以其屏藩一方,却失德侍敌为由,辞却王位,而且还说,朝鲜王室都曾屈身侍虏,无人可继王位,请归附天朝........。”
当啷!
陈文川手里的杯子落在了桌子上,他喃喃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