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去一趟的,您执意前往,怎么还需要下官帮忙呢?”陈文川问道。
金铽叹息一声,说道:“陈大人,老夫对此次前去感到前景不明啊,不瞒大人,昨日便是有人来报,海外那支舰队里还有天朝的理藩院总裁李德灿,怕是这一次来,就是宣布结果的,虽说这两年老夫也帮着大王排忧解难,向天朝聊表忠心,可老夫有自知之明,以老夫一家犯下的罪孽,怕是难被饶恕了。但老夫终究是朝鲜之人,要对大王负责,问罪老夫,问罪两班也就罢了,若天朝问罪大王该当如何呀?”
陈文川怒道:“大王何罪,先王何罪?先王被满清囚于沈阳,一直坚贞不屈,从不与满清同流合污,大王即位之后也是虚与委蛇,都是你们,逢迎鞑虏,把持朝政,残酷虐民,抗拒天兵,罪在两班,不在大王!”
金铽脸色涨红,说道:“骂的好,骂的好!你说的没错,以往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们干的,可这话从我之口说出,你信,大王信,可天朝未必信,别说我说,就算是大王亲往天朝分辩,怕也不会有人信。大王是否冤屈,也只有您陈大人才能取信于天朝了。”
陈文川自认也是如此,如今他身边也围绕了一批人,可谓自成一党,除了少数满清时代隐居不出的朝鲜士大夫,他这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