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得意。
金铽听着郑越臣的话,越发感觉震惊,怎么听郑越臣的意思,是那位李大人主动联系的他,这郑越臣不过是个商贾,怎么会和那等大人物扯上关系,思来想去,金铽猜到了一种可能,问道:“这么说,你与李大人是故交了?”
“是有些交情,却也算不得故交。”郑越臣品着茶水,把与李德灿的交情说了出来。
原来李德灿出身贫寒,当年随军出战被远征的李明勋俘虏,很快受到了重用,自然要把尚在朝鲜的亲属接去,当时李德灿在永宁为官,搭上了走私的郑越臣,请他帮的这个忙,郑越臣帮他把家人安全的送达永宁,也就因此结下了情义,十几年过去了,李德灿平步青云,已成帝国副相,而郑越臣也从一个开走私船的小商人成长为京商团的大房大爷,李德灿主政辽宁的时候,谋求后路的郑越臣就已经派人送信联络,以表亲近,而李德灿也希望在朝鲜有内应,一来二去也就不曾断联系。
金铽听了之后,啧啧称奇,回思这两年,难怪自己忙的焦头烂额,惶惶不可终日,而郑越臣却按部就班的扩张自己的商业利益,感情有这后招在啊,金铽更是明白了过来,郑越臣之所以今日把这件事抖搂出来,不再隐瞒,显然帝国当局对朝鲜的事已经没了忍耐度,金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