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李君度站着一动不动,身体早就有些僵硬,说话也是不顺畅了。
瞧着平日里意气风发的英王殿下被画师弄的痛苦不堪,沈有容是想笑又不能笑,掩嘴说道:“定海公真是体贴,绘画一途,若论山水景致,还是我中华水墨更有意境气韵,可若论写实,当是泰西画更栩栩如生。”
“沈家侄女好见识,真不愧是名门闺秀。”李北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赞许道。
李君度却说:“见识再好也不能体会本王此刻痛苦。”
李北极哈哈一笑:“怎么体会不到,沈家侄女这几日照顾君度实在是尽心,我这个当长辈的也该有些表示,不如也给侄女画一幅吧,看看这西洋画师画咱们东方贵女,是如何的出神入化。”
“不敢,不敢。”沈有容连连说道。
李北极道:“反正有四个画师,分两个画你也就是了,你.....还有你,别画了,画这位小姐吧。”
“侄女未有准备,实在是........。”沈有容见李北极这般,颇为有些为难。
李北极笑了笑:“说的是,我那闺女画之前也是挑挑拣拣,打扮了许久,来人呐,给沈家去送信,把让他们把沈小姐的衣服首饰之类的都先送来,快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