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挑出什么不是来,二十多年了,习惯了。”
常阿岱抱拳说道:“下官若想有所成,也要效仿大人才是。”
李德灿摆摆手,直接说正事:“内藩礼制和绥靖法令的事,陛下已经允了,关键的索丁问题上,也是愿意赎买,这事定下,日后理藩院的事情也就有规矩可依了,明日把细则拟定好,派遣到各旗佐传旨的人也要仔细挑选,万不可在实施的时候出现错漏。”
“下官记下了,一定盯着办理.......大人,下官从朝鲜三使口中得知了消息,下官怎么觉得陛下不是要择其忠顺者为藩,反而要........。”常阿岱小心问道。
不等常阿岱说完,李德灿放下筷子,提醒道:“这非你职权之内,就不要滥言,你心有猜想,就留在肚子里,莫要让旁人知晓,坏了大事,小心你的前程,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我就无需教你了吧。”
“是,下官一定把这事烂肚子里,绝不告诉任何人。”常阿岱连忙发誓。
李德灿点点头:“这事原本也是无需对你保密的,但目前不是你能接触的,但也要提前预备,据我所知,尔父满达海郡王执掌辽东、朝鲜之事,对西国内情定然熟悉,你可写信给他,要其找几个熟悉西国朝局的人来,这次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