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行么?我也进所工作?”魏长生问道。
雷克生道:“自然可以,怎么着我儿子也是国立大学法学院预科学生呀,现在法务系统缺人缺的厉害,实际,你学不了多少时日,也得基层实践,现在法学学生,哪个不是一边学习,一边判案。
说起来,战犯管理所是个硬骨头,里面都是罪大恶极的,也是狡诈难驯的,你若是把那里的人都摆平了,那说不定可以直接考个法学学位来呢,就这么办吧,反正你也是函授学生,到哪里不是去,对了,你问问你那些同学,有愿意随我去......去实习的么,多找几个,也是替为父分忧。”
“儿子明白了。”魏长生连连点头。
山东胶州。
九月底的北风越发的寒冷,冻得胶州城里的战俘们瑟瑟发抖,三皇之战时,他们都是着冬装应战,但被俘之后,战俘所只给发放食物,而不管衣着,到了夏日,大家都是把冬装撕开,去了棉花,改为了单衣,但七八个月过去了,棉花早已不知所踪,想再改回棉衣已经不是不可能了。
天刚亮的时候,便是有一队人马进入了城内,数量超过一千人,骑兵步兵都有,把战俘从帐篷和地窝子里赶出来,用刺刀和燧发枪驱赶众人,把城内所有的建筑、设施全部点燃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