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盔,以布缠头,像是顶着一个蘑菇。锡兰来的是佛兵,却没有一点慈悲的样子,杀伐果决,还有一些非洲来的骑兵,要么如藏人一般肤色黑红,要么就是肤如炭石,这些骑兵,只有军官和少量老兵是汉人,其余都是夷种,不过这些骑兵使用的战马极为神骏,但战术却与东番骑兵完全不同,少阵列多离合,倒是与蒙古骑兵类。
对了,这些夷兵之中还有不少孩儿兵,多不过十三四岁,随主帅行动,兼宿卫、传令之职、却是军官之属,甚是怪异,只是夷兵来去如风,很难估计数量,与倭兵、鲜军不同,南洋夷种多擅长火器,枪械犀利,火炮娴熟,寻常军队遇见,难以招架,对东番不熟悉的人,见那黑厮、红毛之属,还以为鬼魅罗刹,未战便是心中胆寒,夷种除了寻常马步炮和火器,还蓄养其他物种,多大象、虎豹和猛犬,正面对阵多不适用,小规模作战却经常出现,让人防不胜防。”高第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张存仁却是不再记录了,脸色阴沉如水,高第不免有些后怕,会不会自己被安上一个‘散播失败言论,为贼敌张目夸谈’的帽子呢?
见张存仁久久不言,高第告饶道:“大人,属下孟浪了,不该这般谈及东番.......。”
张存仁笑看高第,说道:“将军再孟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