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这马尾港以下,闽安镇以上两岸皆是山峦,闽江收窄,几乎没有什么沙洲,所以这些堵塞物顺流而下,几乎都会被横江铁锁挡住,趁夜行动,就连闽安要塞的清军一时也反应不过来。
到了后半夜,要塞的绞盘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巡夜的清军到了操作间,发现绞盘上的铁锁已经完全崩直,木质的绞盘正在承受极为沉重的力量,以至于有些承受不住,负责铁锁的参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对面的炮台在拉拽铁锁,不然以冬季江水的流量,断然不会有如此力道,但深夜时分,也不好划船过江,毕竟水流过于湍急,很容易出事,绿营参将无奈只得松缓绞盘,放下更长的铁锁,但很快再次绷紧,眼瞧着铁锁完全松开了,绿营参将只得用火光传信。
绿营还没有形成像合众国海军舰队那样完整的灯号信息,但简单的几个灯号里有停止的讯息,忙点燃了灯号,但是那参将却也看到对面也点起了火堆,简单的火堆信号先是传递了无法配合,继而则是打出了危急的信号。
实际上,对岸的闽安炮台的绞盘也是送到最后,他们也纳闷为什么要塞会放松第一道铁锁,因为类似的操作应该在白天进行才是。
到了后半夜,两岸的清军还在互相怪罪的时候,忽然一声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