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士绅本人走来,把契书拍在桌上,说道:“这些奴仆丫鬟都是老夫家中买来的,管家更是我家家生子,是我周氏一族的私人,如何能签这雇佣契书?”
“合众国法典规定,不许蓄奴和用奴,你若是想移民,便是要和你家的奴仆改为雇佣关系。”书办抱胸说道,显然这类场面也是见过了。
“老夫若是签了,岂不是他们想走便是能走了?”周老爷问道。
“那是自然,合众国只有官奴而无私奴,契约到期皆可自由!”书办回应道。
周老爷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书办见那管家耳语主子,说道:“你们最好别有其他心思,若是去了吕宋,私自蓄奴的,可是要抄家流放的,你要么签,要么别去,没有其他法子。”
“这契书上只有两年期限,可否签长一些,十年如何?”管家问道。
“不行!两年之后,你们再续约,十年二十年都无人管了。”书办说道。
“老爷,签了吧,咱既出来了,铁定是回不去了。”主母小心说道:“这若是让乡绅知道咱们有去东番的意思,还不要指着咱们脊梁骨骂啊。”
士绅是最难移民的,既然选择了就没有退路,不然那些站在制高点的士大夫便是要骂的他们体无完肤,光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