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船,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可是每次打完就走了,就拿这次来说,他们噼里啪啦把山东的城池抢了一遍,清军来袭,拍拍屁股走了,那些清军可是要报复的,最终还是咱倒霉罢了!”
“人家不是说了嘛,诚心邀请咱们去胶东嘛,到了那里,守望相助,生死与共,对吧。”丁维岳说道。
梁敏大叫道:“啥,去胶东?不去不去,我们榆园军可是不去,铁定不去,我要是跟底下兄弟说离开老家去胶东,得有八成的弟兄得散伙,不去不去,再者,去了胶东又如何,他们东番可和清军没有堂堂正正的打过,能不能打过还不知道呢,若是败了,咱们怎么办,难道要跳海吗?”
梁敏的话瞬间引来了一阵阵的赞同声,说白了,这群如今手握刀枪麾下千把儿郎的首领在前半生多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们做农民的时候,见识被限制在周围的村镇,即便是当了首领,也不过在周边州县流窜,当初许多人为剃发造反,可没满清之前,不是也有榆园贼吗,多数人还是为了生存,现在众人自立一方,聚众占地,不用缴纳税粮,日子倒也逍遥,谁愿意去不熟悉的地方去打仗呢。
丁维岳瞪了梁敏一眼,不悦说道:“梁敏,你不想去就说不想去的事情,何必在这里败坏人家东番,人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