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希对此并不意外,他想了想问:“阁下,荷兰人究竟是何意图,荷兰东印度公司真的无法接受两洋公路吗?”
“无法接受的不是东印度公司,而是范迪门总督,不过这无所谓,温水煮青蛙是堂堂阳谋,范迪门知道也不可破,毕竟东印度公司不是他的。”李明勋道。
何文希问:“那范迪门为什么不让科隆直接提出条件,在两洋公路上,尽可能获取利益呢?”
李明勋笑了:“范迪门的拖字诀罢了,他可能以为双方就此问题没有达成协议,我们就不会开建,事实上并非如此。范迪门此举是希望告诉我们,即便鞑靼人一事解决了,他还保留着对我们宣战的权力。”
“这有什么意义吗?”何文希不解。
“意义很大,文希啊,纵观中华合众国的历史,从社团时代开始,我们每年都会与满清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战争,而每一次都是全力投入,合众国虽强,却没有应对两个对手的实力,在北大年问题上,合众国与东印度公司没有签订条约,我们就要对海洋方向保持警惕,而无法全力应对大陆的战事呀。”李明勋解释道。
“范迪门这厮,用心过于险恶了。”何文希怒道。
李明勋笑了:“你不觉得这是范迪门对我们的褒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