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票了,但自愿选择和被人胁迫之间也是有分别的,徐蔚然道:“晚辈晓得,晓得!”
老者也不动那茶叶,说道:“这次投票,是秘密投票,谁也不知道哪张票是谁的,你投什么票,老夫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此番若是有两成人支持加征,那就请你另娶他人吧。”
徐蔚然吓的腿脚都软了,好不容易说成一门亲事,如何能这般告吹,他连忙说道:“伯父明鉴啊,晚辈也只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哪里管的了别人,若是别人支持,晚辈也是没法子呀。”
那老者冷哼一声,说道:“你莫要诓骗老夫,老夫虽然不如你读书多,但也是认得字的,这些日子的报纸也全然看了,老夫算是明白了,支持加征的多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哼哼,还在报纸上妖言惑众,若是坏了大事,休怪老夫无情!”
说罢,老者拂袖而去,徐蔚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外面失神说道:“我冤枉啊,我招谁惹谁了啊。”
三月十五日终于到来,这一天的台北无比热闹,占地极广的市政广场上挤满了人,各国来的监督代表此时也是着官袍出现在了广场之上,陈邦彦代表大明,纵然大明如今丢失大半江山,但瘦死骆驼比马大,陈邦彦作为永历皇帝使者,依旧坐在最尊贵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