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了许久,终究是无能为力,他走到郑芝龙的书房外,还未曾进入,便是发现虚掩的门内满是狼藉,低声是瓷器碎片和各类书籍,里面不断传来郑芝龙和郑森父子的咆哮争吵。
“我早就说过,父亲过于故步自封了,我郑家独霸中国沿海二十多年了,但还是暮气沉沉的老样子,若是父亲有那李明勋一半的野心,郑家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闽海王有名无实,国朝败坏至此!就算是现在,您依旧是争权夺利,自保为上,父亲,若是大明亡了,您要这南安侯的爵位有什么用!”郑森的声音极大,说话也是不客气,自从他得知香港的事情之后,受了极大的刺激,已经和郑芝龙争吵了一个早上。
郑芝龙喝道:“你莫要以为读了几年圣贤书就知天下事,天下大事哪有你说的那般简单,我们不争,旁人就会争,等旁人争到了,郑家还有好吗?最终还不是看谁的刀把子硬!”
“你看看你这些年做了什么,对朝廷阳奉阴违,对下属纵容放松,你再看看李明勋,短短几年功夫,有了那么大阵仗.......。”
咣当一声,郑芝龙踹翻了桌子,喝骂道:“枉你读了这些年的书,怎么一点没有学到忠孝之道,对为父为何无一丝敬意,谁给你在为父面前大呼小叫的胆量,你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