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道：“而且你莫忘了，我并没有和你成为伴侣，我答应谁都可以。”
随着她的话语，云离的脸色越发苍白，话里话外无非是在告诉他，他并没有资格阻止她做任何事。
神情落寞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宛若一头受伤的猛虎，默默吞下所有委屈。含月心中一刺，转头望向别处，不忍再看。
她怕自己心软。
“好。”云离哑着嗓音，极其慢地应道。
这一字仿佛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没有力气起身离开这里，他低着头，忍下心中翻涌的痛意。含月眼眶含泪，望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歉意。
一时间，屋内变得寂静无声，压抑悲怆。
似乎过了好久，云离才缓缓站起身，甚至都不敢看她一眼，丢下一句话，“你好生休息。”转身离开，匆忙逃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含月顿感心脏刺疼，她知道今晚的这一番话真的令他伤心了。
可是她是神仙，他是凡人，他们之间又有多少可能呢。
红唇微微蠕动，对着他的背影轻缓，极慢地道出了三个字…
翌日一早，元霖便趁早来到城主府。
丫鬟看到他身影，忍不住打趣道：“元公子好生早，小姐还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