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生日过后的第七天,太平城议事厅内。
褚禾坐在主位上,在神官的礼仪主持下,在左右文武臣属的注目之下,接受了下面玄德的叩拜之礼。
玄德早已蓄起了代表成年的发髻,呈九十度跪于厅堂,表情庄严神圣,完全没有一个少年的样子。
“我的儿!”
褚禾拿起那本从德尔塔手中收获的,泛着黄色,纸感陈旧的族谱,翻开后,平铺与案几上。
按照褚禾的计较,此子将被收为义子,第一道程序就是要收录进孛儿只斤氏的家族,然后才算是有了名分。
实际上,以玄德比丘族的高贵血统,别说孛儿只斤氏,就算是当今国主的姓氏也可随意取用,不过现在玄德是个流亡的贵族,完全没有来历,在众人眼中,直接加入太平城老爷的族谱,还是显得有些资历单薄。
当然,此间是褚禾说了算,就算是指鹿为马,下面人也得俯首称是。褚禾大笔一挥,在自己名字下面空白地写了“铁托”二字。
“玄德,既然你已成为孛儿只斤氏的一员,自然要有个氏族的名字……”
褚禾严肃的问着:“‘铁托’这个名字是我孛儿只斤氏的下一代嫡长子的名讳,从今往后,就是你了。”
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