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正是好,这一切竟都是赫连殇的算计。”拓跋烈怒极。
此时心潮起伏,胸膛好似有惊涛怒浪在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双手紧握成拳,咯吱作响。
倘若此时赫连殇在眼前,他定冲打过去。
然,郁闷气恼的又何止是拓跋烈。
苏香眼看着自己可以赶到北域国,将赫连殇围困,弄死在北域国,替她自己报仇。
可这人竟就这样回去了。
“北域王,眼下夜王算计挑唆北域国内战,这一事,自不能罢休。但北域国得联合其他各国,举兵攻打东越国。这样才能有胜算。”
“不然,依照现在东越国有杀伤力惊人的武器在,若是北域国单国作战,只怕是以卵击石。”苏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你放心,我乃是东越国太后的人。东越国太后,现在已经联合了乌赤国,大月国。倘若北域王愿意和我们一起合作。那就更多了一份胜算。”苏香再度劝说。
“你是东越国窦太后的人?窦太后不是被围困在皇宫内,多年来病魔缠身,缠绵病榻,她又有何能耐于他国合作?”拓跋烈纵然再气,也知道窦太后的状况。
“是,没错,窦太后虽在皇宫,但是东越国的梁王却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