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那抹小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拓跋烈气自己竟然抵御不了那个该死的小女人。
他堂堂北域的王。
舞阳但觉得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这边恶奴再度残虐的在她要昏迷过去的时候,一鞭子及时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身上的痛,暂且让她意识又是清醒了一些,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久。
她支撑着……
每当夜色降临,拓跋烈又忍不住站在暗处,凝望那么该死的小身影。
两天两夜了……
她竟然没有倒下,还强撑着……
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会坚持到打满水缸。其实,只要她服软,只要她喊痛,喊苦,他就会冲过去,抱起她。
让人给她处理伤口,让人给她吃,给她喝,甚至还可以为她惩戒这些恶奴。
可这个女人,再痛,再苦,她都凭借着毅力去完成。
第二天了,拓跋烈也是在赌气,他怕自己一旦心软,以后就会被这个女人看穿。
那么这个可恶的女人,就会用这一招。
所以拓跋烈再度逼迫着自己,冷眼看着那抹小身影。
任由她冷,任由她饿,任由她在寒冷的夜中,单薄的小身影吃力的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