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珍重。
舞阳并不是一个人坐马车的,拓跋烈强行的让舞阳和她骑马。
从未有过,一个新娘出嫁是骑马的,舞阳并没有反抗,这边赫连天虽然对拓跋烈此举也是相当的不满,但是想到南宫月落坑了拓跋烈一万的战狼和汗血宝马,当下也就不知声了。
至于赫连殇,他更是知道,自己过度的偏帮只会让拓跋烈更加折磨舞阳郡主。
舞阳下身被拓跋烈折磨的不行,前一日才止住了血,抹了药。
若是好好调养也需要些许日子,当她刚被拓跋烈强行的按压在马背上的时候,痛得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舞阳知道,拓跋烈故意为难自己,就是想要将自己的傲骨拆了,让她向他低头,让她知道报仇无望。
可纵然她残破的身躯真的报仇无望,她也宁愿站着死亡,也绝不跪着苟活在人世间。
赫连九霄看到一身红衣的舞阳郡主被强行的按压在汗血宝马背上的时候,眼底喷着熊熊的怒火,宽袖内的双手紧握成拳,大有冲过去和拓跋烈干架,杀了他的冲动。
但是最终赫连九霄还是忍住了,南宫月落握住赫连九霄的大掌,她也看到舞阳郡主凝在一起的眉头,再看向她的跨部。
这跨坐在马背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