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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今日,栽在一个女人手中,他憋屈,但这一仇,他记下了。
揽着舞阳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痛得舞阳额头冷汗不断的渗透出来,但她死咬着红唇,硬是不让自己痛苦溢出口。
她知道南宫月落和拓跋烈之间的冲突,全都因为她。而今已经让王妃姐姐为自己受伤了,枭王哥哥又因此大怒,倘若她再让枭王哥哥知道,她被这个恶魔欺负了。
依照枭王哥哥的脾气,定不会放过拓跋烈。
虽然她也很想杀了拓跋烈,可是他毕竟是北域王,拓跋烈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东越皇宫内。
故而,舞阳纵然被掐得腰都快断了,但是她还是低垂着头,死咬着红唇。
南宫月落将拓跋烈的动作全都看入眼中,也将舞阳的痛苦和隐忍都收入眼底。
“北域王,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本王妃,还有你堂堂北域王,竟是个连自己犯错了都妄图耍赖的。你还有没有点认错态度了?倘若你没有半点认错态度,我南宫月落也告诉你。纵然我被你伤了一条胳膊。但是我家王爷也不是吃素的。我定让我家王爷和你死磕到底。”
正当此时,景羽来报。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