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娜痛恨着,憎恨着……
可这药还真如这个男人所言的,一日会发作两次,她已经滴水未进,可当夜晚降临的时候,她发现,身体还未恢复体力,她再度发作了。
起初都很想有骨气,可最后只能够屈辱的求救。
这样接连被摧残了不知道几日。
宝娜痛恨着,接受着……
同样的,赫连澈也痛恨着自己,厌恶着自己,可他每日都会当这个女人的解药。
他发现自己在自我唾弃,自我放纵,放逐……
这几日来,宝娜被欺凌的不堪,心底积攒着深入骨髓的恨意。
这一日,终于,赫连澈走到宝娜的床榻,竟丢给她一套东越国的衣衫,冷冷道:“穿上,跟本王出阵。”
宝娜眼露恨意:“恶魔,你还真是演王爷演上瘾了。这段时日你对本公主的所作所为,终有一日,本公主会连本带利讨要回来。”
“哦,讨要回来,这么说。出了阵,你想要更多人当你解药。本王满足你。”赫连澈残冷的一笑。
“不要。”宝娜脱口而出的拒绝。她虽痛恨这个男人,可她有洁癖,那么多男人当她解药,还不如先就他,当她的解药。
宝娜穿戴好了,这些日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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