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真的没有犯上作乱……微臣一生对东越国兢兢业业,一直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还请皇上饶恕微臣……”
“没有犯上作乱?你要杀枭王妃,且逼迫枭王下跪,这难道还不是犯上?”赫连天厉声呵斥。
南宫文德精光一闪,忙给自己找措辞:“微臣只是以一个父亲教训自己的女儿。微臣处理的不过是家事……”
“处理的是家事?好一个家事。你明知道南宫月落是我皇家媳妇,你处理家事。你的意思是你是枭王的爹了?是指责朕教子无方了?你要来替朕教导?最好你还可以做到朕这个位置来……”
赫连天的声音越说越响,南宫文德跪着的身子依旧瑟瑟发抖,他虽极力的辩解,但发现不管他怎么辩解,也抵不过他真的当众犯上,威胁枭王朝他下跪的事实。
“来来来,朕不会当个好父亲,你来替朕教训儿子,朕的皇位你来坐,朕的江山你来守……我东越国以后改姓你南宫家的。”
赫连天说着,抬手招呼南宫文德。
南宫文德额头的冷汗如雨而下,眼看着身穿龙袍的帝皇真的从龙椅上走下来,南宫文德心知今天真的完了,不要说头上的乌纱不保,只怕相府满门都要被诛杀。
“皇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