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径自的走到那对丧子的夫妇面前。
“你们的爱子得了何病?服得何药?”南宫月落边撩起草席,边问道。
夫妻两满面怒容道:“你昨日诊脉给药的,今日问我们作甚?你自己不会看。”
南宫月落美眸犀利地落在两人身上:“我来说,你这儿子得的是羊角风,羊角风不发作时,根本不需要用药物。而羊角风发作,最主要是家人在旁照料,保护他不要受到伤害。”
“且,昨日一日,我虽问诊无数,但我这人就有一项好,记忆力超好,在我这问诊的每一位病人,我都会细问姓名年岁,以及病情,这些数据全都会烙印在我的脑海里。而你们昨日并未前来问诊过。我更没有给过羊角风的药。”
“且你这爱子死于羊角风发作,你们未尽保护而死。”南宫月落声线朗朗。
“哼,你休想抵赖,昨日我们确实来你这问诊了。今日你竟抵死不认。”男子满面怒容道。
南宫月落起身,美眸扫过人群,纤手一指昨日被她诊脉过的病患,今日拉着家人来看诊的。
“这位大婶,名叫李荷花,今年四十有六,昨日约莫未时一刻,问诊的,得的是妇科病。我开的是中药药方,里面有十六味药……”紧接着南宫月落又背起了药方